编者:张炳勋先生,浙江文史馆馆员,本文源自三禾文化俱乐部网站。
数封惠札见孝思
张炳勋
六月十八日复函及附件均收到,谢谢。郑空性先生,当我抗日胜利返乡时,曾有一面长谈之缘。今亦做古,殊为惆怅。所示陈雄赠先严之联及像赞之辞,因我自少行役四方,到处他乡做故乡,故于此等典故,翻似局外而一无所知。
迨2003年,承时任吾乐宣传部部长赵君乐强大力筹划,梓行拙著《怀馨阁杂俎》,并经君拟定将述公之令尊一文编入,列人物稿之首,藉表瓣香之私。是年印妥带港呈公,哪料时近十年,公于兹竟无片言相示,又费余猜疑。究为何故?适赵君五月份专程谒公,特恳君携书面呈。据告公得书喜形于色,称后加浏览并作复。奈前代带者竟未践言,书入公手迟近十年,否则可细披读,内载多公之旧契神交,足动感旧怀人也。此次蒙公回赠新著《孟子与公孙丑》,上款赐题“老弟”,由前“先生”之称谓进而为“老弟”,其谦光下逮,令余诚惶诚恐。唯坚余愿,后当随三禾读书社诸子,登堂聆公雅诲,如同醒酬灌顶。“生尚见公休恨晚”,孰知风云突变,公竟舍余等而去,终至缘悭一面,余则号为平生憾事,书于此,不忍再作一字矣!